嗡,童可安给我弹了一条消息:
“圆满完成任务!”
看到这条消息,同样的声明我也顺便在微信也发了一份,这也是我这个号码的最后一条朋友圈。
在现场的人们顿时炸锅,现在谁还有空笑话我啊。
更大的笑话,不正站在台上手牵着手吗?
新娘都消失了,谁还会在意杜邵明和尤冉跑不跑呢。
而尤冉刚才在台上自说自话地抒发爱意,在大屏幕鲜红的“出轨”二字上显得格外可笑。
什么佳话?不过就是出轨劈腿的遮羞布罢了。
童可安吃瓜吃到飞起,不过两分钟又弹了一段视频给我。
视频里无人在意台上愣愣站着两个大傻春,人群乱糟糟地找寻着我的踪迹:
“杭筝呢?”
“卫小姐去哪里了?”
“新娘呢?电话打不通不知道去找啊!休息室找了没有?”
“换衣间、顶楼的房间各处地方都找一下啊!都愣着干什么!动起来,动起来。”
.....
就连一直黑脸的杜夫杜母都急切地起身吩咐工作人员寻找到我的踪迹,连带着宾客们也行动起来。
没有一个人在意舞台上的两个人,就连司仪都被招呼着下台了。
杜邵明和尤冉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站在台上面面相觑,像被推出来当众展示的猴子一样手足无措。
更好笑的是,台下的观众都在忙着找我这个失踪的正主,无人关心他们是否要离开。
尤冉和杜邵明幻想的浪漫而又刺激的逃婚现场,被我的突然消失整得像超市门口老头老奶奶抢免费鸡蛋一样杂乱。
俩人就这么立在台上。这婚,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逃吧,无人在意。
不逃吧,也无人在意。
时间差不多了,用另外一个微信给童可安发了条准备登机的消息,再以尽量简短的消息跟父母那边说明了这次的情况,嘱咐他们不要透露任何我的私人消息。
便给手机开了个飞行模式,安安稳稳地窝在头等舱里,享受着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
刚一落地,童可安的消息便疯狂而急促地弹了出来。看样子,这件事的后续有趣得狠。甚至在我回了第一句的时候,童可安就按耐不住直接弹了个语音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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